我问王明,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王明不说。
之后我也没有继续和他说下去,总之,见面之后,他请我去的意图一定会暴露出来的。
挂了电话,我走出卧室去洗把脸,发现屋子的地上除了有些狼藉之外,并没有什么血红色的脚印啊、手印之类的,看来阴灵没出来闹腾。
这我就放心了一点,正好看见李有缺从卫生间出来,嘴里叼了根牙刷
李有缺一见到我,顿时哭丧起了脸,我和他笑了笑,他就和我解释,“楚哥,我昨天后来真没弹吉他,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弹吉他这么难听,但不至于非得打我一顿吧,还有,我有点不明白,挨打的时候为什么我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难道我被打的失忆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可能梦游了吧,对了,你没发现床上有什么吧”
“喔”李有缺木讷的说,“我床上有点血迹”
我暗想,坏了,李有缺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我该怎么糊弄他
李有缺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我痔疮破了,没事,谢谢楚哥关心啊”
“”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过了一会,王金武也起床了,看见李有缺在和我谈话,使劲的挠挠头,恐是在想昨天发生的矛盾
李有缺一下低了脑袋,灰溜溜的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去了,王金武走过来问我,“他和你说啥了”
我说没啥,就是孩子心里过不去,觉得对不起咱们,不过你昨天可真够狠的啊
王金武扶了扶眼镜,“我这个人就是容易冲动,冲动起来就控制不住,他没事吧”
我又说,没事
王金武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带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班去了。
王金武走后,李有缺才敢去上课
他们全走了,我又回去把骨灰盒往床底下使劲塞了塞,心里暗叹,妈蛋的,又得搬家了,要不总是给我捅娄子。
所以我上午就是出去打听了下租房的问题,这一溜达,就到中午了
王明告诉我地点,在一家不错的酒店,就我俩人,还整个包间
我先到的,王明脸大,来的晚。
但是王明一见我,就主动的和我握手,还热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座位上了,叫来服务员先上一壶一杯子,气的不说话,心里想着怎么给它说明白了,王明反而先开口,“老楚啊,你帮我想想,那个人问我渗不渗的慌,我说不渗的慌,这和他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告诉他这是泰国来的阴灵,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王明还心有余悸的说,“你看我把娃娃神挂在车钥匙上,回家丢在茶几上去卧室睡觉,但实际上我和娃娃神已经分开了,可那也不算是离身啊,这就是一个道理,我没犯规,我这是打了擦边球”
要按王明这么一说,这个分辨的标准就有待考虑了,王明没有解释,那是因为没人问他啊。
这就是文字游戏
而且我觉得王明这个理能够说通,还是劝他,“王明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欺无,下次有人问你这种事情,你就顺便解释一下吧。”
王明听我松了口,瞬间高兴了起来,“你是说,我这样说没犯规吧”
我只能说按你的道理是没犯规,我心里想了想,应该是没犯规吧
王明高兴了以后,不停的劝我酒,其实我知道,王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什么都不信,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惧怕草娃娃的,这很好,是一种约束。
酒过三巡,王明中途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可能是领导,去一边上打电话了,正好我电话也响了一声,我拿出来一看,是条短信,可能是田攸甜又给我发短信了。
但我打开一看,不是,是个陌生号码。
我喝了一口酒,读取其中内容,点开之后,几个字眼异常显目:我是袁雪,我想和你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