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老头真的走了,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我赶紧的出了里屋。
“这位大姐,阎王爷真的走了。”我还是不甘心的问道,哪怕还有一丝希望。
这女人穿着高跟鞋蹬蹬几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一直坐下,“我有必要骗你吗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你会来,说这里可以借你使用。”哎阎王爷老头就是故意的,这是要我命呀,还说的好听竟是瞎掰掰。
我挠挠头归说但是窟窿边上已经开始发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伤口。礼小珍拿着棉签粘上碘坲在伤口周围消毒,妈呀还凑近脸我的个拐拐。
碘坲弄到伤口上传来胖头陀杀猪般的吼声,礼小珍实在听不下去俏脸一怒,“你个大男人这么点小伤消个毒叽叽歪歪的,一点的男人样也没有。”擦这说的够干脆的,胖头陀立马脸像个猴屁股一样红彤彤的,呲着嘴咬着牙再也发不出一声。
我赶紧笑呵呵的说道:“礼师姐见笑了他就那样,不过那个你看他伤口周围乎乎的不对吧。”我说着手像那个窟窿的地方指了指,擦不小心摸到这货的屁股,姥姥的够软的,不过全是脂肪吧。啊呀妈呀我怎么又这种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
“你不说我也看到了,这得你自己想办法,你和师傅一样都是那种神神叨叨的人吧,。”礼小珍盯着我说道,手还在擦拭不过我一看吖的居然顺着屁股沟进去了,这胖头陀还能受的了,不会给火烧了吧。不过看胖头陀一脸享受的样子,我这就放心了就放继续给在哪里擦拭吧。
礼小珍见我不说话一直盯着胖头陀的屁股,低下头一看吓的手一抖,丢下棉签直直的插在那个缝隙中间,那边几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跑过来一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胖头陀一脸的茫然。
“你们在这样我就不管了。”礼小珍说着气呼呼的要走开的样子。
我立马换了衣服脸色,“不要闹腾了,让我师姐帮你们治伤口重要,你们可不想在身上留下记号吧。”
几个人这才退到一边,礼小珍颠怒的看了我一眼,姥姥的这关我什么事呀。我也没心思多想,最主要的是这些发肉到底怎么办才好呢,回想着所学习的内容只有那个治疮咒,这可怎么办呢不管了先试一试再说。
我掏出一张符篆,吖的头里的符篆居然没几张了。看来回去又得准备一些,右手两指夹起符篆,左手指平伸,然后先拢第四指、小指从四指背入中指,勾掐掌心,大指压中指,曲转大指头压定二指。
手诀掐好嘴里也不闲着,“百药之长,不如吾之膏唾;吾仰天唾杀飞鸟,唾南山之木,木为之折;唾北山之石,石为之裂;唾北方之水,水为之竭;唾百虫之毒,毒自消灭;唾百疮之毒,生肌断血,连筋续骨,肌肉充实”。
符篆好像活了一般上面红色的花纹转动,屁股可是不干净的地方这符篆不可能贴在上面,姥姥的这可为难住我了。主要是符篆贴在屁股上可定就没效果了不说,到后面可能反噬到我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我这也太毛糙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突然,灵机一动看到礼小珍手里的棉签,赶紧伸手要过来把棉签放在伤口上立起来,右手慢慢的把符篆靠近挨在棉签的上端。
瞬间只见色的肉被发红的符篆吸起一点,上面冒出丝丝气钻入符篆里面。窟窿上的气吸光又换一处,接连吸了四处的窟窿符篆没有了效果。
我抬起头松了一口气,礼小珍像看恐龙一样看着我,好像要生吞了一样。没这么恐怖吧,我又不是在拍鬼怪电影。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礼师姐你没事吧,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伤心的。”只见楞住的礼小珍马上惊醒,双手马上收回到胸口,一副娇羞的模样。
礼小珍幽幽的口气柔柔的开口说道:“师弟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我的男神。”擦还带这样的耍我,我赶紧擦擦额头渗出的汗丝。
“师姐您可不要吓到我,其实我很单纯的。”
噗,噗
屁股后面几人接连发出,这是不给我面子呀,算了不计较了还是办事重要,我回头瞪了几人一眼,点点头警告示意不然一会你们就等着看谁给你治疗。
我回过头对着礼小珍嘿嘿一笑,又拿出一张符篆照着同样的方法开始赶紧吸取色这种怪异的东西。姥姥的这张符篆用完了还没有吸完色的,擦还剩最后一个窟瘘还真浪费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