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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唉”
“唉”
“唉”
“”
“嗨”
高哲与杨广会面,郁闷唉声此起彼伏,赶上二重奏了。
“你先说”。
对视一会儿,俩人异口同声。
杨广一别头,往死里裂巴五官,狠狠的吐浊气,抱怨道:“兄友弟恭、兄友弟恭,兄友爱了,弟恭敬了吗这刚几天,你说这刚几天啊一个把青楼楚馆当家住,和人争风,大打出手,闹了人命。另外一个飞鹰走狗,挟弓持剑,好好的大路不跑,楞践踏民田刘州牧来我这儿告了十几回状了一天两趟让我怎么办教训,嘴上答应的痛快,人家不仍爱咋滴咋滴我呢得陪着笑、道着歉,脸都快丢没了他们哪里是我弟弟分明是我”
杨广强忍着没把“祖宗”俩字儿迸出来,英俊的脸颊涨得通红:“纳了闷儿父皇明明知道他们啥德行,怎么不好好交代一番或者干脆找个人约束现在好荆州上上下下的将士,私底微词颇多这般发展,迟早要生怨气,耽搁大隋一统的伟业”
高哲吧嗒吧嗒嘴儿,反倒不烦了,因为假使他算被陈王杨俊、蜀王杨秀轮流骚扰,那杨广简直被他们按地上强迫轮流发生不道德的关系跪求大喜大喜大喜”
杨广瞥了眼高哲,转身忙问道:“喜从何来”
那将领咽了口唾沫,道:“晋王殿下命人散布诗文,没传到伪帝萧衍那儿,先一步传到了侯景那儿,侯景觉得萧衍要加害他,于是于是”,大喘着气,无比激动道:“他率领汉中蜀军叛乱,占据剑,遣人表达投诚大隋的心意”
杨广“哈哈”大笑,大喜、惊喜、狂喜,抓高哲的肩膀,猛烈摇晃不止:“听见了吗听见了吗侯景侯景侯景蜀国将”
“晋王殿下”,高哲厉喝。
杨广愕然。
高哲捡起地上的束发冠,示意杨广戴上,整理好仪容仪表。
杨广照做。
高哲慢悠悠的道:“侯景之于蜀国多重要,有点常识的谁不知道他把守着天府腹地的门户,愿意归附大隋,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然他还没真正的进入大隋的阵营,您需要夯实。另外确保他不是虚情假意,对我军用诈。”
杨广理理思绪,道:“你说得对”
那将领插言道:“侯景派的是他的长子侯和送信,应不会”
高哲冷冷的盯凝那将领,道:“将军听没听说,侯景当年从北燕逃难西蜀,路途中过河乘船,小舟载不了多人,他推下自己的二子淹死”
那将领打个寒战,惭愧道:“略有耳闻。”
杨广问询道:“侯景有什么条件”
那将领从胸甲内,掏出一纸书信呈递。
杨广打开仔细的瞧瞧,转交高哲,不屑的冷哼:“汉中王滑天下之大稽不知天高地厚萧摩诃拱手相送荆州,才封了个冯翊郡公,他算什么东西,竟敢觊觎异姓王”
高哲琢磨,道:“回侯景封信,告诉他,想活命就别伸手要不该要的,否则等萧衍与大隋两面夹击,他死无葬身之地命令我军轻装上阵、以战养战、全线紧逼,传告剑外的蜀军,侯景已反,不想前后受敌,快点弃暗投明。这样一来,剑门关以东、以北地区,唾手可得,势如破竹的速度,亦能震慑侯景闭上他那张大开口的狮子嘴。”
杨广道了声“好”,速度的写了信笺,交由那将领带给前沿驻军的三品右将军梁睿、四品镇西将军李衍。
“若计划顺利,你头顶的光环杯酒诗百篇变成诗可夺城,词能灭国”,杨广惊疑道。
高哲无辜的道:“我真的诚心赞美蜀国得天独厚,真的”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杨广摇头晃脑,好一大段,话锋停歇:“所守或匪亲这也是诚心赞美”
高哲一咋舌:“把守剑的若不是可以信任的人,则酿成大祸我本好心提醒萧衍,谁料到侯景果然是不可以相信的那类人”
杨广无语道:“是啊是挺好心对于萧衍好心,对于侯景是杀身之灾,他预感萧衍见此词,必疑心病重的拿他开刀,怎能不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