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啊,我在亭饲坊等你呢”电话那端传来温柔甜美的声音。
“好。美女,麻烦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我想起那抹令我燥热冲动的声音就来劲,恨不得马上飞到温柔乡。
在一不太熟的朋友的安排下,在今天的鬼节促成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流星式的约会,听说前凸够翘,我这样的单身货岂能放过
走在古巷里,觉得奇怪,今晚的月光惨白。要不是大路在维修,我也不会走这里。
今晚还就特么背,平时这么多鸟人,今天就我一个。
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我是个做阴活的人,本就敏感,总觉得人有在我脖间吹气。
回头吧,什么都没有。难道是错觉
阴风阵阵,我裹紧了大衣,屏下杂念,加快了脚步。
“桀桀桀”
我立在古巷中,猛的转头没有任何人,难道听错了那诡异的笑声一股脑的萦绕在我心头,像只挥之不去的魔鬼扼住我的灵魂。
咽了咽唾液,我几乎是跑出了古巷。
那美女口中的亭饲坊是个茶社,名字这么幽雅,我不禁联想到一位魔鬼身材的美女正笑眼盈盈的端坐椅子上等着我去泡她。佰渡亿下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抹了把口水,我迅速疯狂搜寻“亭饲坊”。奇怪的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忽然,我一拍脑袋。对方约的地点是在街尽头的拐弯处,我还处在这条街上自然找不到了。
自己关键时候脑袋总大条。摇头笑笑赶紧朝拐弯处奔。
拐弯处是条漆的巷子,光线明显没有大街上的通明。而且这里一片死寂。
茶社嘛,总是要建在安静的地方,很正常。
渴望泡美眉的冲动很快压下了心里的不安。
这里有一条很长的小道,两边都是零星的树木,葱葱绿绿。这个场景有点熟悉,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铃”
电话突兀的响了几声,我没犹豫的接了,“喂,美女,你说的亭饲坊具体在哪”
“你现在在哪呀”电话那端的声音那么细柔。
我咽了咽口水开口,“在你说的长生街的拐弯处,只是这里一漆,是条小道。”
“呵呵就是这里,你延长前面一直走,有个灰色的小门,门没关,你直接进来就到了。我在三号柜。”那女人笑的很甜,可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三号柜”由于职业的原因,我打了和激灵,声音扬高了八分贝问道。
“是啊,你快来哦,我等了你半天了,这里好闷,我等你啊,帅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对我撒起娇来,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刚才一瞬间的狐疑被这抹声音一扫而空。
“好的,你等我。一定到。”
挂了电话我皱眉,三号柜
也许那茶社的包座是独立的沙发柜式结构这个我在上海的时候曾经也见到过。
也许是我多心了。笑自己太多敏感了。人家美眉等了我好一会,一心盼我滋润她,我还在这磨叽个毛线团
赶紧赶紧
我几乎是飞奔着奔向那扇灰色的小门。我没有多想,推了推,门果然是开着的。
进去后,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暗,屋完电话那头已经挂线了。我握着手机在暗中摸索。手机的强光变弱了,上面显示电池电量低。
我举起手机,微弱的蓝光照着四周的环境。
地面的瓷砖很冰冷,看不清楚,我一个趔趄朝前摔了一跤,正好撞在一硬物上。
妈的好好的停什么电我啐了一句。
结果定睛一瞅,这不是什么包座,而是一铁架床。这床我化成灰都认识,是特么躺尸的,是太平间里专门放尸体的铁架子
神经一下紧绷,血液冻结。从没有过的清醒。
我特么怎么会到这来不是应该在亭饲坊茶社吗
亭饲坊停尸房
我这特么才意识到我到底在哪里。才明白所谓的“三号柜”是什么意思。
而这里我出奇的熟悉,熟到不能再熟了。
这里不是什么茶社,正是我晚上工作的地方太平间。而那灰色的门正是太平间的后门,只是我一直没有从后门出去过。
那些灰色冰冷的铁架,这一大排的冰柜。是我每晚都要接触的死物。
忽然,我手机没预警的响起,“我好闷,快来啊”那娇嗲细柔的女声这时候已经变成了撕哑而凄凉的鸣叫,声音拖的老长。
我靠
手机差点从手心飞出去,但还是被我捏住了。
手抖到不行,我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了,挤不出咽不下。
“嘿嘿快来啊嘿嘿”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带着尖锐刺耳的凄凉。
手机像枚炸弹,那笑声就是魔鬼。
我一个激灵狠狠的按下了红键,那笑声依然清清楚楚的飘出来,回荡在这空寂死沉的太平间里。
轰轰
眼到之处,不禁瞥向三号冰柜。笑声不间断的同时,柜子还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伴随着指甲抓挠金属的尖锐声。
心脏提到了嗓门眼,越是好奇,我越想一探究竟。
我目前站在一号冰柜前,脚上像是沉了铅,迈不出。
那抓挠声也像是在抓挠我的心,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我最终打开了三号冰柜。
声音忽然没了,我慢慢的拉出柜子。
“嘿嘿你来了,我闷死了,放我出去”
那女尸不是别人,我这会都想起来了,正是被施暴而死的林小倩。
她是在我接手这活的第一天就被送过来了,当时全身赤裸。听说生前私生活混乱,才有这样的结果。
这时,那女尸的眼忽然啪的睁开了,那泛这死鱼的眼直直的盯着我,张开残破的嘴,露出那一排变形凸眦的牙对我笑了。
“啊”
再也抑制不住恐惧,我疯了一样跑出长廊,
我特么不顾一切的冲出了太平间,奔到街上,刺眼的灯光吓的我一下就摊倒在地。
“找死啊你”
车上的司机伸出头对我破口大骂,幽幽的望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抬眼望去,那居然是一辆灵车。
这车我看到过几次,就是540路终点站对面的一家寿材店的专用车。
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开过这条街呢
我正狐疑,不想那车的后门居然无风自开
里面摆放着很多纸人,僵硬的站立在后车箱里,“看”着我。
就在我爬起来的一刹那,那车里的纸人居然对我笑了咧着唇红纸白的嘴对我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