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虽然见我自残有些发愣,但难得碰到我动不了的机会,立刻提着降魔杵冲着我飞奔而来,
我赶紧将“镶嵌”在墙里的自己拔出墙体,险险的躲过他捅来的那一杵,随后将万象化成臂甲,狠狠的朝着他的后背砸去,
他没想到我嵌进墙里的情况下躲开他的攻击,反射性的回身用降魔杵去挡,但还是错开了一点点,被我这一下拍了个正着,他闷哼一声,再次将墙上的洞砸的更加深一点,
我见状乘胜追击,手腕一翻将他手上的降魔杵打脱,随后控制万象变成金色半环,将他扣在了墙壁之中,
扣完之后我拍了拍手,自认为帅气的回身想去捡起那把降魔杵,可刚一转身,身后就被人狠踹了一脚,我蹬蹬蹬的往前跑了好几步,却还是没站稳,啪叽一声面朝下趴在了地上,我只觉得鼻子和嘴的位置一热之后,一阵钻心的疼从嘴上传了过来,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鼻子里瞬间留下一股热流,而下面的嘴巴更是火辣辣的一片迅速肿成了两条香肠,
我身后的男人见自己一击得手,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个妖人也有今天,老子今天栽在你手里算老子倒霉,有能耐你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等十八年后老子还来找你报仇”
我坐在地上抬头看天,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疼的直翻白眼,我心说还妖人,你咋不说是人妖呢,你全家都是人妖,还十八年后找我报仇,我要是真的妖人还能给你再长十八年的机会,
倒是可惜了我英俊的相貌,要是毁容了找不到女朋友,我绝对我也绝对不了啥,谁让我是警察呢,
想到这里,我也不去理会身后的叫嚷之声,抬手将万象分成两个金环,这下连他的腿也捆了个结实,随后我站起身来,在他的脸上狠掴了一巴掌,直打的他晕头转向四肢酸软,这才撤掉万象,任他滑落在地,
我那一巴掌是控制了不少力道的结果,否则以我现在的力量,难保不会打断他的脖子,毕竟他现在是敌是友还弄不清楚,错杀无辜可就不好了,
我将没有反抗余力的他反过身子,掏出两幅手铐将他的双手双脚全拷了起来,然后收了气息,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打算等着他清醒过来再说,
那男人在地上躺了半响才渐渐恢复了清明,刚想反抗,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手脚上的束缚,他这才疑惑的冲着我喊道:“你真是警察,”
我冷笑一声道:“要我给你看看警官证吗,总统大人,”
“嘿嘿误会误会”他干笑两声之后,又有些纠结的道,“主要是你你身上有妖气,我才”
我耸耸肩道:“有妖气的不一定就是坏人,没有妖气的神仙也不一定是好人,”
“这那你到这个楼里来干嘛,你敢说跟尼尔瓦纳没有关系,”
“警察还能来干嘛,办案呗,”我翻着白眼回答道,“还有你刚才说的尼什么鬼,我干嘛要跟他有关系,”
“你不知道尼尔瓦纳公司,”他见我我茫然的摇头,便又开口问道,“那楼上那朵铜花你也不认识,”
一听到铜花,我不自觉挑了挑眉毛,略带迟疑的问道:“你是说这公司的名字叫尼尔瓦纳,这什么鬼名字,”
“它是英文nirvana的汉语发音,翻译成中文就是涅盘的意思,我已经追查这个公司很久了,但是它隐藏的太好,每次刚有一点踪迹,等我赶到时候和它有关的线索就又消失不见了,”
我闻言,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追查它,又是怎么追查到这里的,”
他看了我一眼,手腕一翻手上的手铐就打了开来,随后手在脚上一点,脚上的手铐也打了开来,他将两副手铐都抛到我的面前,又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才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道:
“那公司为了我家传的一样宝物,杀光了我全家人的性命,你说我找它还能干嘛,”
我挑挑眉,将两副手铐再次挂回后腰,本来我用手铐铐他就是探探到底是敌是友,知道我是警察若是还来攻击,我也就不用客气了,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我暂时放下一点心,但也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了,
他见我收起了手铐,才又开口道:“至于我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想先问个问题行吗,”
“你应该知道我们警察有保密协议,”
他见我不太买帐,又开出一个条件道:“嗯那这样,我说,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这样行吗,”
“在我职权范围之内的我可以回答,”
“就这么说定了,”他倒是挺懂得知足,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后,“你们这个楼是不是公司以公寓出租的型式以极低的价格租给房客的,”
他见我点头又继续问:“那是不是这些房客都出现了逐渐失踪的情况,”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本来我想说这楼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是同一天失踪的,但一想到二楼那对先失踪的夫妻,可能公司本来是打算逐渐的,
他被我摇头摇的有些发懵,但是看到我再次点头,又整了整心神再次说道:“这些人失踪之后是不是没有任何人寻找他们,”
我闻言眉头一皱,这条线索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到我的表情之后,露出一个笑容道:“因为这个桥段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了,”
“这个桥段,什么意思,”
“他们这个公司已经在好几个城市做过这个案子了,他们先在网上查找求租人信息,然后深入调查筛选生活失败无人关心的人,以超低价格引诱他们聚集到他们选好的楼房之中,然后渐渐让这些人消失,之后再换一个城市继续作案,
由于这些人事前经过严格筛选,确保了他们失踪也不会有人关心,再加上基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无心的人根本追查不到他们的下落,
我也是摸了好几个月才找到这个规律,但全国那么多地方又不全是他们的窝点,等我排查到这里已经是晚了一步,也不知道他们下次会躲到哪里去,”
“那你知道他们找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吗,”
他听了我的问话摇了摇头道:“这也是我一直没搞明白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这些人做什么,不会是拿去做什么生化实验了吧,”
我想了想那两个怪物的样子,心说这也和生化实验差不多了,
他见我愣神,于是又开口问道:“对了,以前我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警察发现他们的勾当,这次你是怎么查到这里来的,”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这次我们有目击证人,有个小姑娘跑了出来报的案,”
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马上问道:“目击证人,他们居然会留下目击证人,那个证人在哪,我能见见她吗,也许”
“人已经死了,被下的术法害死的,连灵魂都受了伤害变成傻子了,”
我的话好似一盆凉水扣在了他的头上,顿时给他刚燃起的希望火苗浇的连烟都不剩,半晌后他才苦着脸说:“唉,看来我又要重头查起了,”
正说到这里,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刚接通就听到酱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铭越,你回局里来一趟,我们找到胡老大的线索了,”
我刚想回话,我对面的男子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立刻眼睛一亮,冲着我电话的方向兴奋的喊道:“司徒兄弟,是不是司徒兄弟,”他见我有些震惊的表情,赶紧挤到我面前对电话喊道,“司徒兄弟,我是张帆阳,张帆阳啊,”
我见状只好将免提打开,让我俩都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可谁想到酱油听到了男子咋咋呼呼的声音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张帆阳,张帆阳是谁,”
这个名叫张帆阳的男子面露一丝尴尬,随后看了我一眼后才有些扭捏的说道:“我我是张天师啊”
张天师,听到这个名号我嘴角一阵抽动,你咋不管自己叫张三丰得了
那边的酱油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有些惊喜的说道:“原来是张兄,你怎么到t市来了,而且怎么和铭越在一起呢,你俩认识,”
“呃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张帆阳抬眼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说你俩,这样讲电话我累啊,反正你俩认识,你俩见面再聊不行吗,”
一听到酱油认识他,我对他之前的话也是相信了几分,而且看来他对公司的了解好像比我们还多,与其我们到处瞎撞,还不如让酱油和他唠去,也许还能唠出个一二三来,
酱油听到我的抱怨,呵呵一笑,连忙说道:“那你们赶紧回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俩,”
“别了,你还是出来接我们一下吧,顺便带点止血药和衣服过来,”我现在这副血糊糊的模样真的不适合坐任何公共交通工具,反正这张天师是酱油的朋友,这笔帐就算在他的头上好了,不折腾他一下我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