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公安系统调出来的资料,青年鬼叫王腾箫女的叫李凤琴看名字还真是一对,琴箫合璧。现在聂清就是双方媒人,按照传统聂清必须要到女方家提亲,向女方家讨要女子的生辰八字,所以聂清让王磊开车直接来到李凤琴的村庄,好一番打听才找到家门。看到有辆车停在大门口,屋里有一个六十岁的妇人走出来想必这就是应该是李凤琴的母亲,聂清迎上去问:“阿姨您好,请问这是李凤琴的家吗,我是她的朋友有事想要拜访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一听到李凤琴这三个字老夫人的眼圈立马就红了,但是她还是对聂清的身份表示怀疑,因为女儿生前为了买毒品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骗了一遍,前几年找她的人倒是挺多的,可是全是来要债的,家里面已经家徒四壁哪里还有钱还债呀,当后来听说女儿因为吸毒过量死了,看到家里破烂不堪的样子也就没有人在为难老两口。看到妇人疑问的眼神聂清说:“阿姨,有些话在这里说一点不方便您看我们能不能进去谈,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是李凤琴十分要好的一个朋友。”“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进来吧,老头子,来客人了。”向里面喊道。
“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李父问。“大叔,我们是来来提亲的。”“我看二位是来消遣我的,村里的哪个人不知道我就一个女儿,四年前以为吸毒过量死了,二位说是来提亲难道给鬼提亲,二位亲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们。”听到聂清的目的李父直接下了逐客令。“老头子生什么别生气,或许这孩子不知道风琴已经死了。孩子你别介意老头子就这脾气”看到李父瞎了逐客令李母赶紧出来打圆场。“还有你,如果不是小时候你宠着她,她后来也不会这么无法无天,最后还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还要我往外面赶你们。”李父如同一个暴怒的豹子大声吼着。聂清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笑呵呵地说:“大爷,您可真是高见,我还真是来给鬼提亲的,这是彩礼。”聂清从包里掏出三万块钱放到桌子上心想这算不算是挪用公款,这钱是用来给王腾箫的儿子上学用的,现在却用来当彩礼,算了吧等有机会在敲诈老鬼一笔钱就可以了。听到聂清的话老两口愣住了,看了看聂清又看了看钱第一反应是不是这小子疯了,或者是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呵呵,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还真是来给你们已经死去的女儿提亲的,当然了男方也已经死去,事情是这样的……”聂清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隐去了收服食尸鬼的事情,只是说偶然遇到的。老两口云里雾里的听完这个故事,依然一头雾水的看着聂清。“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女儿是不是回过一次家,你说他有辱家门就没有让她进门,过了没有多久就死了,你们也没有去领取骨灰,就是在殡仪馆里认识的她现在的对象,男的骨灰也是没有领的。”“孩子,你说你真的能看到鬼,已经见过我女儿了,那她有没有让你捎什么话给我们。”李母满怀希望地问。“她让我转告你们,说她今生不孝给你们脸上抹黑了,来世还做你们的女儿,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你们,让你们保重身体,忘了她这个不孝的女儿。”“我苦命的闺女呀,到死妈都没有能够间你一面呀,你让我怎么忘记你呀。”李母坐到地上大哭起来,李父本想过来劝一劝她,可是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看到抱头痛哭的老两口王磊也流出了泪水。
“孩子,你说让我们怎么做?”李母终于发泄完了转头问聂清。“大叔,阿姨,你把凤琴生辰八字给我就可以,这是给你们的彩礼,虽然不多但愿对你们有点帮助”聂清把钱放到李母手中。这是从外面进来几个汉子领头的说:“哟,李老头有钱了赶紧还钱吧!”为首的男子说。看到来人老两口的神色都紧张起来,显然十分怕来人。“李虎,我闺女欠你的钱不是都经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来要钱。”李父紧张地说。“你只是把本金还清了,利息还没有给呢,我看就你拿的三万块钱就够了,拿来吧,别像上次一样挨了打再拿钱!”李虎恶狠狠地说。“我说,你怎么当我不存在呢。”聂清最看不下去不尊敬老人的渣渣,正想着要去敲诈老鬼呢,既然又送上门的不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李虎上下看了看聂请说:“哟,对不起,没看到你,不知道你是哪根葱呀,要帮李老头出头。”聂清向前走了一步说:“我是你大爷。”接着一脚踹到了李虎的肚子,直接把他踹出门外。看到大哥挨打,剩下的几个小弟正要出手“等等”听到聂清的这么一句,大家以为他怕了呢,谁知聂清转身像门外走去。几个人以为他要跑就跟了上去。“这就对了,在里面打碎了瓶瓶罐罐我可赔不起。王磊,你小子打算站着看热闹是不是,一二三四,正好我俩一人两个,谁的速度慢了中午请客吃饭,怎么样”聂清看王磊像看戏的一样站那里一动不动,就决定把他也拉下水。其实王磊还真是打算看戏的,他要看一下聂清的身手如何,听到聂清的话知道自己即使不动手几个人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就走了过去。“一言为定,你输了要请客。”“放心吧,有人会请的。”几个身材强壮的人感觉自己被两个瘦小的人“啪啪啪”地打脸了,二话不说就向二人招呼过去。聂清的师傅吴老头不仅法术高强,武功在世间罕有敌手,聂清已经学业有成自然也低不到那里去;而王磊在警校就是散打冠军,毕业后参加比赛也拿了不少大大奖,也是有身手的。四个壮汉不一会就让两人撂倒在地,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操家伙。”几个人从怀里拿出砍刀又向二人围了过来,聂清不敢托大把军刀抽了出来,随着“当当”两声响,聂清身前的两个人看着手中的刀柄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因为聂清的刀已经抵在他们胸口上。半天没有听到王磊那边有动静,聂清转过头一看,两个人举起的刀怎么也无法落下去,因为王磊的手中的枪指在其中一个脑门上。“你不用看我,空手夺白刃一个还可以,两个只有挨砍的份。滚蛋吧,还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呀。”几个人慌慌张张的跑开了,知道再打下去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不如离开找帮手。看到李虎他们离开李母慌慌张张地说:“孩子,你不该动手呀,李虎的仗着姐夫是派出所所长,在乡里横行霸道,大家都怕他只是敢怒不敢言呀。不知道什么时候闺女问他借了一万块钱上次来要,家里实在没有钱给他,他就把老头子打了一顿,后来还是把我家祖传的玉佛讹走了,你们快走吧,有什么事情我和老头子顶着,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看到李虎出门就打电话就知道肯定是去叫人了,自己更不能走了,走了老两口会遭殃的。“阿姨你放心,别说他姐夫是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长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他那个所长姐夫怎么处理,公正了还好说,不公正了就是废了他他都没地方说理去。”听到聂清的话王磊不禁为派出所长感到悲哀起来,有这么有个小舅子也是一种无奈。看到来那个两口仍是惊魂不定王磊说:“大叔,大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也是警察而且只为比他们所长的级别还高,他的听我的。这一位的职务更高,我们局长也得听他的。”王磊掏出警官证给他们看了看,他们这才放心下来。其实王磊有一点说错了,并不是局长一定要听聂清的,他属于国家的一个特殊部门,只是聂清有便宜之权,必要时可以调动军警的力量,而军警必须无条件服从调动,紧急时刻可以先斩后奏。军警部门在必要时刻也可以请他们支援,国家需要的时候必须第一时间就位,而且随时做好死的准备,口袋里除了钱和证件还时刻准备一封遗书。
两个人在屋里喝茶聊着家常,不到二十分钟外面传来了警笛声。“是不是平常人家报警你们警察出动的也这么快呀。”王磊正喝着水呢差点没被聂清的这一句话呛死,手指着聂清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这句话太损了。聂清仔细地听了以下声音说:“哟,还真看的起我,来了三辆警车,平时你们一出动也是这么多警察吗”“我说聂清,你今天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王磊开始叫冤起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聂清依然稳如泰山喝着水。“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举手投降争取宽大处理”听着外面的喊声,聂清撇了撇嘴说:“还是老一套,不能来点新鲜。”“我们平时都这么喊得,他已经形成习惯了”王磊生怕聂清又问他,赶紧提前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