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名乘客“
”本次航班配有7小时航油“
”北纬06°55′15″,东经103°34′43“
历史总是相似的...
在梦中左瑀梦见了自己前世十多岁在手机上看到的马航失联的情景,以上帝的视角看着手机前的自己。
带着不安的心醒来,回想昨晚那个”预告“,那个乌头鲸坠毁的预告,猛然想起。
那个日子就是今天凌晨的2点40分!
当左瑀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了操作台的【生活】,在左瑀眼前浮现出了只有他才能看见的生活栏目。
而让左瑀惊讶的是眼前的版面中的第一条
“乌头鲸失联,227名乘客失去联系。”
“乌头鲸最多能在空中飞行11小时”
而如今已经距离它起飞已经过去了13小时,而且在Dream的连接下,人们可以探测所有活着的生灵。
如今的失联便是没有活着了。
左瑀呆住了,双眼无神就眼睛睁大的看着眼前的木门,一动不动,
“如果当时我信了,告诉了航空管制,还会发生吗?”
左瑀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他的心不像他长的那样坚强,不然前世也不会因为救一个小女孩而被炸弹轰爆了头盖骨,而被那个组织抓到。
前世孤儿的他,在孤儿院遭受欺侮时,无助地只能抱着一个断肢残腿的毛绒熊。
即便后来这无印象父母留下的断肢残腿的毛绒熊,被惨遭焚毁只剩下一颗透着黑光的熊眼。
左瑀依然将那熊眼如珍宝般每日擦拭,因为这就是他向往的光,让他心中始终不被黑暗侵蚀。
虽然最后那熊眼在爆炸下化成了灰烬。
但今世的父母重新点燃了他的信仰,无法想象没有了信仰的他会如何。
如今他怀着内疚的心情下了楼,像失心的人儿一般来到了东院。
一路上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他彻底回过神来就已经在东院了。
周长乐看着一旁神色苍白的左瑀说道。
“左哥,你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啊。”
左瑀并没有回答,他怀着内疚的心情,不断思考脑中那团神秘的光团。
“听说那个什么乌头鲸失联了,我爸爸有个朋友在上面呢“
”我爸都决定找那家航空公司的麻烦了。”
“我爸还说他通讯录上那个朋友的名字都变黑色了....”
突然左瑀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一般。
双手抓着周长乐的肩膀拼命的摇着很激动地问道:
“知道那个莫海胜吗?“
周长乐一脸懵逼的点点头。
”那他在没有连接上Dream的时候是不是就探测不到他是不是还活着!“
周长乐微微扬起了头,露出思考的神色。
回忆家中父亲的笔记说到:
”据科学调查,蓝星上大概共有12000人是没办法连上Dream这个意识网络的,而人类探测的行为都是借助Dream进行,所以应该是吧..我在我爸爸笔记本那里看到的,你别告诉我爸啊...'
左瑀突然间有些释然,因为这起乌头鲸失联事件想必是人为的,而那些人也应该没死而是因为别的原因彻底断掉了与Dream的联系。
然后带着比哭那看的笑容说:
”我又不认识你爸,认识我也不会说啦,放心放心。话说你记忆力真好...“
周长乐翻了翻白眼一脸鄙夷的说: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我们的人文老师就是我们的老师吗,笨蛋。‘
“和过目不忘的我和交朋友,四不四洒!“
周长乐没有说的却是因为他无法建立数据库的原因,而对所有事物都会想办法牢记。
他害怕以后和别人差太远了.。
左瑀嘴巴说着”和你交朋友我才傻呢..“
但他的心中却被一种叫做友谊的东西充满着,那种最好的关系想必就是这种。
相互嫌弃中不离不弃。
而后左瑀心神便开始重新整理刚刚的推理。
那个光团记忆包裹是从未来邮寄过来的。
这点从今天的乌头鲸的失联已经可以肯定。
而后便是那句
*一头乌头鲸载人横跨太平洋时,不知什么原因失去联系,227人就此不知死活*
乌头鲸失去联系,人不知死活。并没有肯定地说,鲸死人亡,说明即便是未来也没能肯定鲸死人亡。
而因为蓝星上高等公民身份的重要,而能坐上乌头鲸的人最起码也是想左瑀一样的乙级公民。
甚至可能是公民中最高的甲级公民,而这些公民还会有许多朋友,像周长乐父亲一般的学者朋友。
而学者的权力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恐怖的,而最终还是不知死活的话说明他们都没有死!
而是找到后,因某些原因没被暴露出来。
最大可能就是被剥夺了登陆权限,甚至彻底断开与Dream的链接,而让某些高层避免恐慌而将消息屏蔽。
因为左瑀在那一次差点被Dream抹杀的时候,他前世几十年的黑客直觉告诉他这个Dream与电子网络的性质几乎是一样的。
他也从莫海胜和这个推测出Dream是可以”断网“的。
他很认真的听了一天的课,今天只有两节文化课,一节人文文化说文学著作,一节科学文化讲生物化学的基础人门,为进入二年级做准备。
剩下的便是实践课了,在老师用光影花的教导下控制意识流来转化意识数据或意识元素。
同样的,左瑀依旧失败告终到后来他彻底的不尝试了,因为再损耗那些意识流很快他就彻底没有希望了,而且他心中已经有一个很好的办法,来自于他黑客的直觉。
而周长乐呢,再次表现的兴致缺缺,嘴巴不断自言自语,可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投影。
那老师也时不时看看长乐投出遗憾的神情。
左瑀也也发现了长乐的不同,但他没有询问,因为他在长乐身上看到了一个倔强影子。
而很快便放学了,在左瑀准备离开的时候。
在草地上看着斑焰马的飞驰而过,身上还被溅了一些水。
看着夕阳的余晖,左瑀松了松肩旁向校门走去,突然听见一声嘶鸣,那是斑焰马的声音。
他看了个过去,在那溪水与草地的交错之地,一个浑身泥迹的少年挡在了一头小斑焰马前。
夕阳下少年的身影像一位黄金铠甲骑士。
而少年的正前方是数位手中拿着石块的少年,而少年们身后是一头成年斑焰马,正是刚刚在左瑀眼前飞过的那头。
但它已被一个植物牢笼困住,而这植物牢笼是学校二年级的生物科学~植物牢笼所产生的。
可以困住普通的动物,
而斑焰马是在因其跑的飞快有时其脚下还会产生火花而得名,本身不具攻击性。
自然很轻易的被困住。
而那几个少年还在不断的用石子投向他们眼前的小斑焰马,而浑身泥迹的少年眼神很坚定的护住了小斑焰马。
牢笼中的斑焰马嘶鸣着,因为那小马是它的儿子啊。
左瑀仔细一看,那浑身泥迹的少年竟是周长乐,他向四周一看,捡起了一根有他大腿粗细的木头在手中掂量了下,便大叫着冲了过去。
“放下那石子,有本事朝我来!”